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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能不能不回答這個問題？”小神農頓了一下，等待著免答卡。

不過唐千千當然不可能這麽好心，瞪了小神農一眼，要他別墨跡，快點說。
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就算說了也只能給這個答案，小神農真覺得自己沒有必要講的，這個答案出來唐千千一定會跳腳。

果然猜的很準，唐千千差點就要捏他的耳朵了，什麽叫做不知道？他可是神農的兒子，居然連徐若的安危都不能說個準？

小神農護著自己岌岌可危的耳朵，嘟著嘴回答：“徐若又不是一般的孕婦，我真的不敢打包票，而且你不也還沒弄清楚到底她會生什麽出來嗎？我現在給你任何答案，都不能有保證，那當然是回答不知道阿！”

說的有幾分道理，不再瞄準他的耳朵，唐千千嘆了一口氣。

湊到她的身邊來，小神農按著她的手，經過這段時間，他不知不覺也長大了，外表沒變，但內心卻不再一樣，他懂得唐千千這時候有多難受。

“不要想這麽多了，往好的地方想吧。”現在想的再多也沒有用，不是嗎？“我會盡量守好她們母子的。”

唐千千驚訝於小神農這突然的成熟，微微一笑，張著嘴，說出了自己從剛才就一直縈繞在心頭，卻又不敢說出口的決定。

“如果真的兩個只能救一個的話，你救徐若吧，她是因為我才會遇到這些事情，我不能夠看著她為了我送命。”

“那混沌？”

“如果真的他在這世界上活不了，我指的是……最慘最慘的那種活不了，頂多我下地府再周旋一番吧！這次，沒有誰能夠拆散我跟他了。”唐千千垂下了眼眸。

小神農用著有些震驚，卻又能夠理解的眼神看著唐千千，然而，既然唐千千已經這樣對自己說了心裏話，他決定也把一直梗在自己喉間，遲遲沒有敢講的話說出來。

“千千，我跟你說件事，你聽完如果不這麽認為就算了，但是我希望你可以好好想一想。”

“嗯？”

小神農眼睛一閉，一鼓作氣的說：“你確定你是真心喜歡混沌嗎？還是因為你覺得對他愧疚？我雖然不是很清楚你跟混沌到底當年發生了多少事，可是我不覺得你真的喜歡他，像對北宮落一樣喜歡……”說到最後，小神農還是有些小心翼翼，怕不小心會踩到唐千千的地雷。

雖然說他覺得自己在說第一個字的時候，就已經跳到了地雷區了……

“為什麽你覺得我喜歡北宮落？”唐千千沒有動怒，只是拋出了這個問題，她不明白為什麽小神農會這麽想。

“眼神，你看他們的眼神。”小神農說：“你看著混沌的眼神總是很難過，那不像愛情，但是你看著北宮落的眼神，雖然有時候很生氣，可是大多時候是亮晶晶的。”

扯著嘴角笑了下，唐千千揉著小神農的頭：“你這小子，什麽時候也知道愛情了？”

“難道你覺得我說錯了嗎？”也許他不懂太覆雜的感情，但是他相信自己的判斷，畢竟爹看著娘的時候，眼睛總是亮晶晶的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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